Wednesday, December 19, 2012

領悟

來到台灣,無可否認,這裡真的是個寶島。很嚮往這裡的生活,很喜歡這裡的服務(當然,最主要的是借書和買書都很方便)。

可惜,來到這裡之後,我學會了逃避。或許,我不適合過安逸的生活,一旦過上舒適的日子,我,竟然變得不像我。姑且不說那被我拋擲腦後的功課和論文,爲了逃避,我竟然學會了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無法想像,面對那些自己不願面對的人,自己竟然能夠心平氣和,若無其事地當沒一回事地跟他們聊。自己不願面對撕破臉的後果,不願面對失去某些一直以為可以要好到以後的人,開始扮起“若無其事”。我,開始佩服自己。

翻開臉書的inbox,開始看回那些對話,我感到悲哀。看那一個個所謂的朋友,真當我什麽都不知道,竟可以若無其事地跟我聊起來。這些是我一直以來的“朋友”。自己能在保持平靜的情況下,若無其事地回覆他們,我想,我真的是瘋了!

我不曉得,回去之後,局勢如何。我不曉得,回去之後,當初那些朋友,會剩下幾個。我真的累了,比我在那群人之間周旋還要累。他們是無能、是種族歧視、是企圖削奪我的勢力,可至少他們直來直往,比你們可愛多了。這不過是大學階段,可我卻覺得我身在官場。當初想好要”做自己“,如今卻半點不由人。

我很慶倖。是的,我該慶倖,慶倖我是現在得知這些真相,得知所謂的朋友,就是如此。番薯曾對我說過,你對人太好,應帶眼識人。我現在終於知道,太好人受傷的終究是自己。真的,我應該感謝你們,讓我在這個時候知道,雖傷心、難過,但不至於重傷不治。

無所謂,至少我還有番薯 和你們。
那就够了。

I miss something, I did missed something.
I lost something, I did lose something.

Tuesday, December 11, 2012

冬天

有人说,夜阑人静的时候,总是会特别感性。我想,这句话是对的。刚刚总算把睡了两个月的被被、床单、枕头套都丢进洗衣机里,让它们彻底地和灰层说再见。被单里发出烘干后的暖意,温暖了我整颗心。刚好这个时候室友们问我要不要去吃宵夜,其实肚子不怎么饿,只是想着难得的假期应该和他们去八卦闲聊一下,不然可真浪费了这大好的假期啊^^

在冷冷的冬天,穿着短裤和夹克,骑在脚踏车上那种上半身和下半身截然不同的温度,真是。。。特别 = =||  传钦常说,能够被脚踏车载着是件很幸福的事,我想是的。忽然也很想让番薯也载一载我,看看是什么样的滋味。冷归冷,在大冷天的时候能喝上一碗热热的豆浆,那种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幸福。喝完豆浆后,我随口提议到7-11逛逛,结果就在里头逛了还蛮长一段时间才出来,顺道带了战利品—— 水果味的啤酒,嘻嘻

回到学校,我们依照惯例,在宿舍门口的楼梯坐下,开起啤酒边聊天边喝。这种感觉还真不赖。大冷天配上啤酒,冷冷的天气和变得暖暖的身体简直就是绝配^^ 再搭上美丽的星空还有跟你们闲聊八卦几句,真的还蛮棒的。(话说,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讲三分钟了,好怀念哦 T.T)

回到宿舍后,为了等肚子里的食物消化,我随便逛了几个部落格,一个不小心逛到卫斯理那里去了。看到之前他记录下我们一块儿到槟城玩得点点滴滴,我发现我真的很想他们。想念当时的疯狂,想念我们一起玩、一起闹的时候,想念大家喝醉的糗样。。。我还真想你们耶。。。你们这次去马六甲没带我去有没有觉得少了点什么的啊?下次记得等我啊~

大番薯,我也想你了。距离上一次跟你一起喝酒已经一个多月了。人家说,如果你的梦里出现那个人,那就代表那个人想你了。那,你有没有梦见我呢?

这冷冷的冬天我还蛮想念你暖暖的怀抱...好吧,既然你不在,那我只有认命点,回到那个有烘干机的温暖的被窝里吧,聊胜于无嘛。那,下次再update,晚安咯^^


Sunday, December 9, 2012

梦魇

离开的这短短几个月,我开始对某些人际关系感到厌倦,甚至是厌恶...从来没有这如此强烈厌恶人与人之间那种惺惺作态的关系,直到来到这里以后。。。本以为来到这里以后,人少了,便可远离所谓的是是非非,原来,其实不管怎么遥远都好,人类恶劣的本性永远都不会改变,即使你并不在那个地方,即使你并不在那个现场,人类的恶性永远不会因你的存在而改变。

得知那梦魇般的消息时,心底有股声音传来:那人是你!就是你!可我一直在说服自己,那个人不是你。强烈的直觉占了上风,事实的确如此,是你。到现在我还是无法想象,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你脸上的表情究竟是如何的精彩?讽刺吗?讥笑吗?无奈吗?还是什么的?我想象不了,也不敢想象。脸上有个东西在上扬,我知道,嘴角在上扬。招牌式的微笑照旧扬起,仿佛没听见着骇人的消息,不受任何的影响。那是自我保护形式启动的征兆。

一直以来并不在意那种相敬如冰,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相处模式,认为不熟悉便无关联,虽不喜欢,但也不讨厌。可,原来最可怕的不是不熟悉,而是熟悉即陌生的脸孔,发出恶魔般的言语。

张牙虎爪地,我看见。那梦魇般的魔爪正徐徐地伸过来,无论在多遥远的国度,依然逃不了,躲不了。魔爪紧紧地跟住我,那长而发紫的手指在我面前慢慢的放大、放大、放大......我拼命地跑,我知道那是毫无方向的,但我仍不肯放弃,自欺欺人地以为逃得了,却不晓得已注定是伤痕累累。追逐、奔跑,该来的始终逃不了。我,被抓住了。箍住了我的颈项,它的手指紧紧地箍住我的颈项,一点儿放松的意思都没有。大大的手因过度变大而长满的撕裂般的线条,变长的手指因用力过度看起来是暗紫色的。我被紧紧地捏着,空气慢慢地从肺里消失。在意识漂浮的那一霎那,我仿佛听见了恶魔兴奋的呼吸“嘶......嘶......嘶......”我不做无谓的挣扎,顺着空气的流逝,一点、一点地放弃......直到死亡。

直到死亡的那一刻,我还是不清楚
究竟是感情变质了,还是我一直以来的一厢情愿?
我以为,我们...还算要好。